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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甬温线动车追尾事故十周年

2011年7月23日
2011年7月23日20时30分05秒,甬温线浙江省温州市境内,由北京南站开往福州站的D301次列车与杭州站开往福州南站的D3115次列车发生动车组列车追尾事故,造成40人死亡、172人受伤,中断行车32小时35分,直接经济损失19371.65万元
最新进展

兰新铁路事故9人死亡

  2021年6月4日5时许,一普速客运列车在兰新铁路甘肃路段与铁路施工人员相撞,9名工人遇难。6月4日,中国铁路兰州局集团有限公司(下称兰州铁路局)通报上述消息。此系2013年以来中国大陆地区死亡人数最多的一起铁路交通事故。【详细】

“4·2”台湾列车出轨事故,54人死亡

  2021年4月2日上午9时28分,台湾铁路一辆车次为408次的“太鲁阁号”客运列车,在从新北市出发开往台湾东南部的台东县途中,于花莲县境内发生严重出轨意外。事故致54人遇难,至少150人受伤。这起事故,也是台湾铁路系统近年来死伤最严重的意外。【详细】

T179次列车脱轨事故 1人死亡

  2020年3月30日11时40分,受连日降雨影响,京广线马田墟至栖凤渡站下行区间发生线路塌方,T179次列车运行至该区段时,火车司机发现后立即采取紧急制动措施,列车撞上塌方体,导致机后第一节发电车起火,第二至六节车厢脱线倾覆。此次事故已造成1人死亡、4人重伤、123人轻伤。【详细】

中国通号科创板上市首日市值破千亿

  科创板首批挂牌企业中国铁路通信信号股份有限公司(688009.SH /03969.HK,下称中国通号),2019年7月22日上市交易,开盘报11.7元/股,较发行价5.85元/股上涨100%,此后涨幅一度达到160%触发临时停牌,最终报收于12.27元/股,较发行价上涨109.47%。中国通号市值达到1299亿元,当日成交额为97.62亿元,在25家科创板挂牌企业中居首位。【详细】

  中国通号曾计划2011年底在内地挂牌上市,但因当年发生震惊中外的“7·23”甬温线动车追尾事故而搁置。三年后,中国通号重启上市之路,上市地点则换成了香港。2015年8月,中国通号在香港交易所挂牌上市。【详细】

  8年前“7·23”甬温线特大铁路交通事故调查报告指出,经调查认定,导致事故发生的原因是:通号集团所属通号设计院在LKD2-T1型列控中心设备研发中管理混乱,通号集团作为甬温线通信信号集成总承包商履行职责不力,致使为甬温线温州南站提供的LKD2-T1型列控中心设备,存在严重设计缺陷和重大安全隐患。【详细】

全国铁路实施新运行图 货运能力或提升

  2019年7月10日零时起,全国铁路实施新的列车运行图,新投用一批复兴号动车组,内地联通香港的高铁车站增至58个,南宁至广州、南宁至昆明和兰新高铁哈密至乌鲁木齐等区段运行时间大幅压缩。此外,铁路货运能力也将同步提升。新运行图增加2条中欧班列国内运行线,达到70条;进一步优化中亚班列、陆海新通道班列、沿江班列开行结构、径路;呼和浩特至唐山铁路万吨列车开行对数由39对增加至45对,侯月线、襄渝线、兰新线、集通线等主要货运通道增加货物列车14对。

积极信号注入雅万高铁

  2019年6月28日下午,在日本出席2019年二十国集团(G20)领导人峰会的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和印尼总统佐科在大阪举行会谈,双方确认将推进雅万高铁建设。

  当前,印尼和中国正在修建连接印尼首都雅加达和该国第三大城市万隆的雅万高铁。但此前,这一项目面临征地困难和成本超支等难题。在习近平与佐科会面之际,两国领导人就此项目重新发出积极信号。按照原定计划,雅万高铁在2019的目标应是完成60%的建设。【详细】

马来西亚东海岸铁路项目重新出发

  历经接近一年的波折和协商,2019年4月初,中方和马来西亚的企业代表终于一带一路倡议在东南亚的代表性项目之一、中马之间最大的基建合作项目──马来西亚东海岸铁路项目(ECRL),签署了调整项目规模、缩减合同金额的“补充协议”,为中资在海外承建重大项目历经东道国政权更迭时的处理,创下了一个各方瞩目的案例。

  马来西亚东海岸铁路项目过去10个月来停工、谈判、重新修约的过程,是2018年5月马来西亚发生历史性执政党轮替的“副产品”之一。 【详细】

2019年全国将完成铁路投资8000亿元

  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指出,全国将完成铁路投资8000亿元、公路水运投资1.8万亿元,这是官方层面首次公布2019年铁路投资数据。【详细】

京沪高铁上市工作启动 望年内完成辅导验收

  2019年2月26日,中国证监会北京监管局网站发布京沪高速铁路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京沪高铁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在主板上市辅导基本情况,中信建投证券股份有限公司为其上市辅导机构。这标志着京沪高铁公司已正式启动A股上市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京沪高铁注册资本金曾于2019年1月31日从1306亿元大幅削减至400亿元。另外,已“陪跑”近9年、持股3.99%的中银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突然从股东名录中消失。对此,中国铁路总公司总经理陆东福回应称,减资至400亿元完全是技术上的问题,上市之前要对资产总量进行评估,减资有利于更好地上市。 【详细】

谨防高铁灰犀牛

  北京交通大学中国城镇化研究中心主任赵坚发表《谨防高铁灰犀牛》一文指出,世界最大规模的中国高铁网络和过低的高铁运输密度(运输收入)预示着重大金融风险。继续进行的大规模高铁建设将给中铁总和地方政府造成更加巨大的债务负担,进而成为撞击中国经济的灰犀牛。文章引起广泛讨论。 【详细】

京津城际提速至350公里/时

  2018年8月8日,京津城际铁路开始实施新的列车运行图,复兴号动车组在京津城际铁路按照时速350公里运行。

  京津城际是第二条恢复至350公里/时运行的高铁线路。2017年9月21日,京沪高铁上的复兴号动车组提速至350公里/时。

  此前,中国高铁曾统一降速。2011年3月,盛光祖接替原铁道部部长刘志军开始主持铁道部工作,当年上半年铁道部连续多次召开全路运营安全会议,意欲全力保障中国高铁安全。2011年7月1日,中国高铁开始全面降速运营,除京津城际铁路,全国高铁具备最高时速350公里的条件的,均降至300公里。

  但就在中国高铁全面降速后的第23天,甬温线发生了“7·23”特大铁路交通事故。虽然事后调查报告证明该事故与速度无关,但铁道部还是在当年8月16日将中国最早投入运营的京津城际降速。至此,中国高铁全部降速运行。 【详细】

广深港高铁试运行 香港段列车脱轨

  2018年4月1日起,广深港高铁香港段开始试运行。4月3日晚7时,一列高铁列车结束试运行后,返回石岗列车停放处停泊于维修车库。当晚约9时15分,车厂工程人员进行巡查时,发现列车的尾卡(最后一节车厢)部分车轮偏离路轨。港铁方面称,涉事列车尾卡共有8个车轮,其中4个车轮出轨,全部都是右边的车轮,事件中无人受伤。9月10日,广深港高铁车票内地和香港同步开启预售,9月23日正式通车。 【详细】

标准动车组首进铁总采购名单 共50列

  中国铁路总公司2017年4月24日发布公告,采购时速350公里8辆编组中国标准动车组,采购采用竞争性谈判方式,中国中车青岛四方机车车辆股份有限公司和中国中车长春轨道客车股份有限公司为供应商。这是中国标动获得国家铁路局许可证后,首次进入中铁总采购名单。【详细】

雅万高铁签总承包合同 中车四方供动车组

  2017年4月4日,中国与印尼就雅万高铁签署总承包(EPC)合同,中铁总称,这标志着雅万高铁进入全面实施阶段。雅万高铁(印尼雅加达至万隆高速铁路项目)所使用的动车组将由中国中车青岛四方机车车辆股份有限公司负责制造。青岛四方将为雅万高铁项目提供11列8辆编组的高速动车组,车辆设计时速350公里,青岛四方称,这些动车组为雅万高铁量身打造,适合热带气候条件。【详细】

中国动车组年均投资将在十年内减少三分之一

  中国中车股份有限公司(601766 .SH)2017年3月称,未来十年,中国动车组年增长量将呈逐年下降态势,至2025年动车组采购金额将降至年均300亿元左右,相较2015年下降35%。 据中国铁路总公司人士对财新记者透露,“十二五”期间,中国动车组年均采购额为460亿元左右,5年间动车组采购总金额2300多亿元。该人士说:“这将是历史极值,预计中国铁路动车组采购金额再也不会超过这个数字。”【详细】

2016年动车组故障率大降15%

  动车组百万公里故障率4年来首次呈现下降趋势,2016年降幅达15%,普通客车事故故障率同时得到控制,一度严峻的全国铁路车辆安全形势得以在2016年扭转。【详细】

车辆事故数上升 铁总质疑车辆质量

  2015年全国铁路车辆安全形势严峻,全路共发生车辆责任事故210余件,比2014年增加30余件,同比增加16%。此外,2015年动车组百万公里故障率仍居高不下,同比增长两成多。【详细】

铁路事故死亡人数下降 偷工减料施工仍存在

  2016年3月3日,国家铁路局发布《2015年铁道统计公报》,当中指出2015年中国铁路未发生特别重大、重大铁路交通事故,铁路交通事故路外死亡人数同比下降15.8%。【详细】

铁路安全事故信息公开渠道遇阻

  国家铁路局原定从2015年开始面向社会公开铁路交通事故信息,但一年过去了,该信息公开平台没有发布过一次公告。知情人士透露说,中国铁路交通事故通报机制因多方博弈陷入僵局。想要打破中国铁路交通事故信息公开这堵密不透风的“墙”仍是步履维艰。【详细】

刘志军死缓执行期满 减刑为无期徒刑

  事故调查报告中,被指“对事故发生负有主要领导责任”的原铁道部部长刘志军,因犯受贿罪、滥用职权罪,于2013年7月8日,被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数罪并罚,决定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2015年12月11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认为,刘志军在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期间,没有故意犯罪,符合法定减刑条件,应予减刑。故此裁定将罪犯刘志军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的刑罚减为无期徒刑,原判附加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不变。(新华社)

“7·23”埋车头责任人任兰州铁路局长

  上海铁路局原常务副局长王峰于2014年4月24日出任兰州铁路局局长,兰州铁路局原局长吴云天另有任命。

  王峰从2006年起,长期担任上海铁路局副局长,党委常委一职,主管安全和基建工作。在2011年“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中,王峰在事故中主要负责指挥桥下救援工作。但因其处置不当,在救援现场组织挖坑,将坠入桥下的D301次列车车头及零散部件放入坑中,准备就地掩埋。这一行为被社交媒体传开后,社会舆论广为批评。事后,国务院追究“7·23”事故责任人,认为王峰就地指挥掩埋车头的行为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对此负有责任,给予记过处分。王峰成为该起事故被处分的54人之一。【详细】

2008年至2014年十起列车脱轨事故盘点

  据财新网不完全统计,2008年至2014年,国内共发生列车脱轨事故十起。其中,2009年就发生了四起列车脱轨事故。

  

2008年至2014年死亡人数在十人及以上的五起铁路事故

  据财新网不完全统计,2008年至2014年发生的铁路事故中,造成死伤的有20余起。当中,死亡人数在十人及以上的共五起。

  

纪念理由

  “7·23”动车追尾事故有两点值得反思:一是如何在全面调查、搞清真相的基础上,启动问责机制;二是加快铁路体制改革,以机构调整为突破口,推动铁路系统的“政企分开”“管办分离”改革。【详细】

  事故之后,高铁热开始降温。但是,如果不从根本上对支撑“高铁大跃进”的体制实施改革,不改变其政企合一的威权发展模式,过一段时间,高铁热或许会再次出现。铁道部门的改革已经不可再拖延了。全社会应当形成广泛共识,汲取高铁热的教训,谨防高铁式热病再次出现。【详细】

事故线路情况

  甬温线北起浙江省宁波市,南至温州市,全长282.38公里,为双线电气化铁路(由沿海铁路浙江有限公司负责建设,委托上海铁路局运营管理)。该条铁路于2006年2月28日开工建设,2009年9月28日投入使用,较批准工期提前4个月。

   事故发生地点位于甬温线永嘉站至温州南站间下行线583公里831米处(瓯江特大桥上)。该区段5.8‰下坡,曲线半径4500米,超高110毫米,跨区间无缝线路,60千克/米钢轨,Ⅲ型混凝土轨枕。桥面距地面高度为17.4米。事故发生后对事故地段前后的线路检查测量结果合格。【详细】

事故经过

  2011年7月23日19时30分左右,雷击温州南站沿线铁路牵引供电接触网或附近大地。致使温州南站列控中心设备控制的区间信号机错误升级保持绿灯状态,温州南站计算机联锁终端显示永嘉站至温州南站下行线三接近 “红光带”。 

  19时51分,D3115次列车进永嘉站3道停车(正点应当19时47分到,晚点4分),正常办理客运业务。

  19时54分,由于调度所调度集中终端(CTC)显示与现场实际状态不一致,即按规定布置永嘉站、温州南站、瓯海站将分散自律控制模式转为非常站控模式。

  20时12分,D301次列车永嘉站1道停车等信号(正点应当19时36分通过,晚点36分)。

  永嘉站至温州南站共15.563公里,其中永嘉站至5829AG长11.9公里,5829AG长750米,5829AG至温州南站长2.913公里。

  20时14分58秒,D3115次列车从永嘉站开车。

  20时21分22秒,D3115次列车运行到583公里834米处(车头所在位置)。因5829AG轨道电路故障,触发列车超速防护系统自动制动功能,列车制动滑行,于20时21分46秒停于584公里115米处。

  20时24分25秒,在永嘉站到温州南站间自动闭塞行车方式未改变、永嘉站信号正常、符合自动闭塞区间列车追踪放行条件的情况下,张华按规定命令D301次列车从永嘉站出发,驶向温州南站。

  20时30分05秒D301次列车在583公里831米处以99公里/小时的速度与以16公里/小时速度前行的D3115次列车发生追尾【详细】  

  事故造成D3115次列车第15、16位车辆脱轨,D301次列车第1至5位车辆脱轨(其中第2、3位车辆坠落瓯江特大桥下,第4位车辆悬空,第1位车辆除走行部之外车头及车体散落桥下;第1位车辆走行部压在D3115次列车第16位车辆前半部,第5位车辆部分压在D3115次列车第16位车辆后半部),动车组车辆报废7辆、大破2辆、中破5辆、轻微小破15辆,事故路段接触网塌网损坏、中断上下行线行车32小时35分,造成40人死亡、172人受伤。【详细】

事故原因

红光带故障

  发生追尾的后车是北京南开往福州的D301次,前车是杭州开往福州南的D3115次。从到达永嘉站的这刻起,错位已经开始了。按正常情况,D301原本不应该在永嘉站停留,原本应该跑在D3115前面,但它晚点了。而且,因为前方出现红光带,被迫滞留。

  一定程度上,红光带是此次事故的缘起,或者说击垮铁路系统脆弱防线的导火索。这不是中国铁路第一起与红光带有关的追尾事故。2006年4月11日,广梅汕铁路公司辖下龙川段,青岛开往广州东T159次从后方撞上停车的武昌至汕头1017次,数节车厢脱轨。1017次最后一节车厢为乘务员休息车,车厢内两名乘务员死亡,20余人受伤。【详细】

调度失误

  红光带固然会给控制台或调度判断路况带来麻烦,但上海铁路局一位人士指出,如果按照正常调度和行车规程执行,“事故完全可以避免”。

  在红光带故障尚未排除的情况下,调度之所以强行发车,确有让晚点列车抢回一些时间的考虑。前述上海铁路局人士说,“现在铁路部门对正点率的要求比较高,压力也比较大。D301已经晚点,最近京沪高铁频频出故障,可能是担心舆论反应太强烈,就想赶点。调度处理上确实有问题。”【详细】

信号错误

  一个致命的简单软件设计错误,导致甬台温的列车控制中心(下称列控中心)不能实时采集外部数据,并向调度集中系统(下称CTC)传输了错误信息。D301次动车的车载自动控制设备因此接到错误信号,仍按正常速度行驶,与前车D3115次动车追尾,终酿成一场40人死亡的特大事故。

  在多位业内人士看来,事故中暴露的软件设计缺陷是一个比较低级的错误。“各厂家对安全性要求不同,但故障导向安全是最基本的原则,设计绝对不应出现这样的问题。”一位铁科院的专家称。他很难理解人才济济的通号院为何铸下如此大错,他猜,“设计人员缺乏经验,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大家把重点放在了硬件上,硬件比较难,要保证硬件采取的信息准确,而软件是补漏的,重视不够”。【详细】 

自动保护失效

  实际上,ATP系统和LKJ系统都需要借助地面的列车控制系统设备信息,才能知道其前方一定距离内是否有列车。当失去地面信号设备的支持时,ATP系统和LKJ系统也无能为力。而现在,出问题的正是地面信号设备。

  不可思议的是,所有自动的和人工的安全屏障都没有发挥作用。雨天又进一步缩短了目视的距离,当D301司机钻出隧道,借助远光灯看到前方高架桥上有一辆列车时,他采取了紧急制动,但为时已晚。【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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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过程

救援展开

  2011年7月23日20时30分左右,事故发生地附近的温州市鹿城区黄龙街道双屿下岙村村民自发地投入桥下车厢的抢险救援并报警。D3115次列车、D301次列车工作人员迅速组织青壮年旅客开展自救、互救。20时30分,温州市公安局接到村民报警电话后,立即向上级公安机关和温州市委、市政府报告,大救援随即展开。【详细】

掩埋车头

  7月24日5时30分,上海铁路局有关负责人在桥下组织指挥救援过程中,简单按照以往有关事故现场处置方式,组织挖坑就地掩埋受损车头和散落部件。当将受损车头和散落部件放入坑中准备掩埋时,被有关领导同志制止。最终受损车头及散落部件未被掩埋,并于7月25日22时运往温州西站集中存放、专人看管。【详细】

最后一名幸存者

  7月24日17时,当把压在D3115次列车16号车厢上的D301次列车1号车厢走行部吊开后,救援人员发现一个小孩被车厢行李架压着,便立即进行施救;17时15分,在D3115次列车第16车厢的小女孩项炜伊被成功救出。年仅两岁零八个月的小女孩项炜伊,成为“7·23”甬温线动车追尾事故的最后一名获救者。【详细】

  事故次日晚上,举行的那场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曾追问“为什么在你们救援结束后,在拆解车体的时候,还能发现一个活着的小孩子”。王勇平称:“这是生命的奇迹。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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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亡与赔偿

伤亡人数

  此次事故造成的40名死亡人员当中,有旅客37人、司乘人员3人(其中:男性25人、女性15人;当场死亡25人、送医院途中死亡13人、医治无效死亡2人);172名受伤人员当中,有旅客169人、司乘人员3人(其中:男性94人、女性78人)。【详细】

赔偿标准

  2011年7月29日,“7·23”事故救援善后总指挥部表示,将事故遇难人员赔偿救助标准提高到91.5万元。此前,遇难人员的赔偿协议金额为50万元。赔偿救助金主要包括死亡赔偿金、丧葬费及精神抚慰费和一次性救助金(含被抚养人生活费等)。【详细】

事故调查

  2011年12月28日,“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发生后第158天,调查结果终于公布。在过去的158天里,围绕“7·23”动车追尾事故的调查报告,有许多曲折:

  比如,7月28日,国家安监总局局长骆琳表示,调查结果争取在9月中旬公布。但到了9月中旬,事故调查组却说,因为情况复杂,报告的形成仍需要一段时间。

  又比如,事故后第120天,即11月21日,调查组的专家组副组长王梦恕说,“经过调查和实验,动车信号技术和设备可以说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人员和管理的问题。”但马上,他又出来否认,说他对情况也不是最了解,而且媒体误会了他的意思。【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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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人员问责

  “7•23”甬温线特大铁路交通事故调查结果公布。铁道部、通号集团公司、通号设计院、上海铁路局等单位的54名责任人受党纪政纪处分。54人中,被撤职的有16人,开除留用察看一年的有4人。

  铁道部和铁道部部长盛光祖、通号集团被责成作深刻检查。上海铁路局常务副局长王峰,因组织挖坑,欲就地掩埋事故车车头的行为(后被有关领导同志制止未予实施),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被给予记过处分。【详细】

刘志军

  铁道部原部长、党组书记。工作严重失职。对事故发生负有主要领导责任,鉴于其涉嫌严重经济问题,建议另案一并处理。【详细】

  2011年2月,刘志军因涉嫌严重违纪,被免去党组书记职务。2月15日,刘志军被免去铁道部部长职务。法院经审理查明,刘志军曾为11人在职务晋升、承揽工程、获取铁路货物运输计划等方面提供帮助,收受财物6460万余元。2013年7月8日,刘志军案一审宣判,法院以受贿罪、滥用职权罪数罪并罚判处其死刑,缓期二年执行。【详细】


铁道部原部长刘志军

张曙光

  铁道部原副总工程师、运输局局长、运输局党总支书记,2006年6月起兼任铁道部客运专线系统集成办公室副主任、技术系统集成项目组组长,2006年6月至2007年8月兼任客运专线技术部主任,具体负责技术系统集成工作。工作严重失职。对事故发生负有主要领导责任,鉴于其涉嫌严重经济问题,建议另案一并处理。【详细】

  2013年9月10日,原铁道部运输局局长、副总工程师张曙光受贿案在北京市第二中级法院开庭审理。检方指控其先后收受他人贿赂钱款折合人民币共计4755万余元,张曙光当庭认罪,对指控没有异议。 【详细】


铁道部原副总工程师张曙光

马骋

  通号集团总经理、党委副书记,通号股份董事长、党委副书记,2011年8月因病去世。未认真履行职责。对事故发生负有主要领导责任,鉴于其因病去世,建议免于责任追究。【详细】


通号集团董事长马骋追悼会在深圳举行

评论与反思

  财新网传媒总编辑胡舒立:作为一种发展模式的代表,“高铁大跃进”暴露的弊端应当引起决策者的高度重视。在其他领域,这种旧的发展模式也不同程度地存在。虽然转变发展方式已经提出20多年,最近十年来更是成为主导性的政策取向,但是,模式转变的任务仍然艰巨,旧体制的基础仍然深厚。即使高铁热最终得到遏制,这套发展模式一定会在另外的领域找到新出口。因此,全社会应当形成广泛共识,汲取高铁热的教训,谨防高铁式热病再次出现。【详细】

  财新网记者于宁:避重就轻显然不是处理问题的明智之举,如果长达四个月的调查还不能给公众满意的答复,降低的必将是政府的公信力,而高铁大跃进带来的后遗症只能是雪上加霜。【详细】

  财新网记者宫靖:以7•23温州动车事故为例,政企不分、管理落后的铁路部门,用大跃进式的思路推进尖端科技——高速动车,在此之中,那些被忽略的魔鬼般的细节,几乎必然地导致事故。【详细】

  中央电视台特约评论员时寒冰:高铁事故,是近年来,片面追求GDP增长,大干快上,盲目投资的必然结果,更是大工程、大项目成为腐败分子牟取巨额私利的必然结果。【详细】

  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贺卫方:温州特大事故震撼人心,铁道部自家调查难以服众,呼吁全国人大常委会紧急设立特别委员会,对事故进行调查听证,以答国人。【详细】

  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赵坚:“7·23”事故标志着高铁大跃进后遗症爆发的开始而不是结束,它同时说明铁道部政企合一的体制不利于保证铁路运输安全。【详细】

  上海商报社陈季冰:在如此惨烈的生命损失和如此群情激愤的民意问责之下,既得利益集团想必不得不有所收敛。因为力量的平衡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所打破,在这种节点上,只要最高决策者下决心,完全处于道德弱势的既得利益者或许很难调动起足够的权力资源和舆论力量去阻碍一场大规模的改革。【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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